递过茶杯时,她的神情很是坦然,表现的落落大方:“辛苦了,喝点水吧。”
旁人的说三道四犹如耳边清风转瞬即过,她自认双方都没有那种意思,便也就从容应对,像谢千砚对待自己那般对对方好,努力展现出善意。
另一边,高三三班诸位同学扎起的营地中,众人围坐成一圈,正在玩成语接龙。
又一次抽到鬼牌结束游戏,季灼不情愿地放下纸牌,瞥了远处那对男女一眼,黑着脸率先出战:“勾搭成奸。”
乔云澜抬眼望他,冷冷道:“你能说一个让人接得下去的吗?”
显然还记恨着“鸟人”的戏称,江乐水旋即也淡淡出声,从表面看,就像是在为前者声援:“能理解,毕竟季同学的文学素养仅限于此。”
被冷面学委和严厉班主任同时攻讦,季灼感觉自己就像是茫茫大海中的一座小岛,孤立无援:“重来!”
“贼眉鼠眼。”
贺时闻顺畅地接了下去:“眼波流转。”
“......”
又是一轮死局。
接龙终结者的暴躁老妹呵呵一笑,跳起来一巴掌拍在了他头上。
前者不甘示弱,回以肘击。
眼看闹剧愈演愈烈,季灼尝试着插入劝架:“别打了别打了,要打去演武台打。”
上手的同时有撕拉的裂帛声响起,他愣神一瞬,反应过来,正正对上贺时闻眦目欲裂的视线。
心疼地攥紧破裂的袖袍,后者仇恨转移,纵身扑了上来:“我鲨了你!”
那是自己倾尽数月月例支付首付这才买下的新款法衣,分期还有十二个月没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