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愕间视线又是一转,就见那前半截的腿骨尾端并非全然的骨质,质地疏散,表面有微小的颗粒状凸起,隐隐显出一种奇妙的色泽。
......
雪下纷纷,一连数日。
即便是在休息,合欢宗与大觉寺坐的地界也是泾渭分明,前者嫌后者胸大无脑,遇事单会使出一身蛮力,后者嫌前者不劳而获,一天天的尽想着施展魅术从他们身上捞好处。
对于彼此的领队,他们也给各自贴上了个性化标签。
——妙真大师,看似佛光普照,实则目不识丁。
——清棠少主,看似重度社恐,实则碰瓷高手。
坐在临时筑起的雪椅上,一个大觉寺僧人看着身着合欢宗服饰的一个弟子忽然从蹲姿变作站起,扔掉手中的破树木枝条,兴冲冲地往她自己的阵营走。
不过一会儿,两方的领队集齐在了一块......如果忽略他们之间二三米的距离的话。
其中一侧的修者将浑身上下包裹得严严实实,不像个正常人,不知是不是被天气冻的,人还神经质地抖个不停,看着更像是从哪个医堂跑出来的。
稍顷,那人褪去兜帽,露出一张美到无法用语言形容的脸,她动了动嘴唇,身边的合欢宗弟子递上去一个喇叭放在她嘴边。
在外物的依托下,颜清棠的音量终于达到了正常说话的分贝,声音也清晰可闻了起来。
“同学你好,”她拘谨地说道,“我们宗方才找到了一条线索,不出意外,这应该是小世界的五条大规则之一,请问你们需不需要?”
“现在到手的规则看起来是个题面,作为交换,希望你们能够找到背后的谜底并告诉我们,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