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同在幻境内亲身经历的差不多,这应家不是什么好东西,每到一定时间都会拨出一批不知情的优秀弟子榨干他们的血肉,从他们的骨头中提炼出浓缩其修为的辰砂,美其名曰为家族上贡。
一想到这东西的来历,池珮总算能明白秦长老的百般嫌恶了,既邪门又恶心,吸收辰砂跟生嚼死人的骨头渣子有什么区别。
下意识回忆起此前被三大家族争抢的辰砂矿洞,更是一阵恶寒,心里很是不舒服。
它既是这么产生的,又怎会有矿洞这种玩意,想来那就是个来路不明的万人坑。
清楚了大体情况,她随即又逼问起具体的细节:“这么邪魔外道的法子是哪来的?”
“应该......是从老祖那来的。”
毕竟应氏就是自那一代开始发家的。
恶魂颤颤巍巍,在此地以灵体的形式待久了,她的记性越来越差,以往那些事也都模糊了画面,想了好久才憋出来一句:“他以前是都督府的人,后来不见了踪影,听闻是飞升了。”
“你说的,是那个统御十一州的都督府?”
池珮心里更不舒服了,一种诡异的感觉在心底蔓延,她沉默了一会,突然从储物袋中取出一面铜镜。
光滑明亮的镜面映照出的,首先是明显不正常的乌紫唇色。
难怪舒服不起来。
池珮静默地放下手持镜。
见状,恶魂急忙辩解:“我真的什么都没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