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填充“疾病”为何的细节上,还是宣珮说跑团中变故诸多,万一真的病重就很容易付出失去队友的代价。
因此,她在慎重的思考后,提议让富商性功能障碍。
毕竟在某种程度上,这的确是生命不可承受之重。
再然后,宣珮体会到了什么叫“自食其果”,但不多,区区一个失去世俗的欲望并不能将她逼入险境。
然而自会有人替她忧心。
侍从的通知只是例行公事,依照从前的规矩,他是要在话音落下之际挥手示意底下的婢女将浴斛合力抬入的,只是现在却不用了。
他恭敬地应了声“好”,余光偷偷向被半身挡住的室内一觑,就见新入府的小娘子静坐榻上,粉面含春,床铺有些凌乱,身上的衣物却是完整的。
猜测主人近来在某方面是愈发力不从心,侍从暗自叹息,再抬头,却听那人沉稳问道:“如今是几时了?”
“将近宵禁。”
这可不太妙,做任务当然是越早越好,既然背景中提到了上元节,届时定然是要出些乱子的。
不再迟疑,宣珮当即做了决断:“备好车架,现在就去平康坊。”
她说着大步向前迈去,身后又有房中娇娘疾步追上,一双玉臂攀上郎君宽阔的双肩。宣珮也趁机揽住他的腰身,大笑一声,一副要带着爱妾一同逛青楼的模样。
“那您?”
“晚上便在坊中歇下了,不然还要请虞侯通融,手续过于繁琐,不是吗?”
“欸——”
侍从走去几步,还未反应过来,又见主人向在院落外徘徊的一个健壮护院扫去一眼,随即道:“陈二也一道去好了,总要有人负责护卫。”
被点到姓名的陈二站了出来,光从相貌上看,那就是个肌肉虬结的粗莽大汉,而若深探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