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她,钱都不当钱,黄金就跟路边的石头似的随便丢着玩。在大唐,一两黄金的购买力可是十足地惊人。
周遭客人都被震慑到了,继而垂涎三尺。
有胆大且荤素不忌的,登时两三步上前,凑到她身边悄声问道:“相见即是有缘,您看我行吗?小弟在家行五,床上技术威武,您唤我五郎就行了。”
宣珮:“......”
“客人怜香惜玉的心意妾身明白,只是这地方既美貌又有才情的姑娘多得是,”假母重拾笑容,不由分说地委婉拒绝,连一个施展技能鉴定的机会都没给人留,“这么个冒失又会冲撞人的小丫头就算了,后晌再给您寻一位好的。”
眼看那少女就要被带走,一道婉转如莺啼的女声倏地于众人耳边响起:“且慢。”
来人蹲下身,满头珠翠跟着晃动了一瞬,她伸出素白的手,指尖捻着的帕子轻轻揩去了她眼角的泪珠:“团儿,有我在。”
这句话中裹挟的巨大安心感,渐渐止住了少女的哭声。
后边群众的窃窃私语暴露了那人的身份:
“是妙儿姑娘!”
“果真人美心善。”
“就是!你瞧瞧那个富商带来的护院,眼都直了!”
“......”
杨妙儿的确美貌没错,不过宣珮敢肯定,钟斯予痴汉般的眼神绝不是因为这一点。
想罢便听耳边有碎碎念传来:“朱钗,点翠工艺还带镶珠的,三万打底;臂钏,纯金三十克的,按照国际金价......”
“别这样,好吗?”
宣珮声音轻轻。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