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止是不太妙,看来已是仪式进行中了。
得到了回复,祝胧明仍不满足,两人都属于通感数值较高的一类,谢千砚能看见的自然也会入眼,因而在觑见他平静的神情,有些弄不明白。
她能感受出对方对宣珮的惦念与关怀,正是如此,才不大能理解:“为什么你看起来不怎么担心她?”
说完才惊觉,自己竟然一不小心道出了口。
视线未有偏移,谢千砚淡淡道:“我相信她可以。”
......
不可以。
宣珮不大相信自己。
准确来说,是对于临时起意的方案没有十拿九稳的把握。
事情就发生在刚才的一瞬间,一条又长又黑的触须陡然自侧面扑来。
待风声传来,两人才发现杨妙儿一下就被拐到了半空中,嘴的部位被堵住,只有窒息带来的生理性泪水沿着面颊滑落,难怪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钟斯予手上有武器——下端绑着高粱糜子的一根瘦弱木棍,立时握紧了就是狠狠一砸。
见义勇为的结果就是失去了唯一的反击工具,但也并非毫无效用。
至少它收回的动作滞了滞,尖细的尾巴垂落在地,连同被圈在其中之人的高度也下降了不少,留下了可乘之机。
救人为先,宣珮试着强行掰开紧紧缠绕的触须,无果,反而因那滑腻恶心的触感把自己膈应了个够呛,如今就算是再不情愿,也只得采用二号方案。
“......记住我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