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看错吧?这就是那个放着好好的人不当,反而去勾结天魔祸害三界的狗杂种?!”
“对,就是谢千砚那灾星!呵, 听说他出生的那个村落被妖兽屠了个干干净净, 那时怎么没把他也一起杀了, 免得有今日的灾殃!”
谩骂声不绝于耳,季灼皱了皱眉,向边上说话那人礼貌劝道:“本人归本人,连着别人逝世的亲人也一起骂了不太好吧。”
“......”
“而且我觉得这事完全是有待商榷嘛,什么神经病才会去勾搭天魔,百年前仙魔大战那会谢千砚的祖父母都还在襁褓里哇哇哭, 他既没渠道又没目的, 你说这事不是纯瞎扯吗?”
“............”
“再说了,谢千砚的人品我觉得也是值得肯定的, 从前和他打过几次牌,你说,一个玩斗地主每回都能赢的人,再坏能坏到哪里去。而且我有几个朋友和他一起去过红蓼秘境,他们说——”
絮叨戛然而止。
季灼被乔云澜眼疾手快地捂住嘴,后者歉意地向那人一笑,接着将他无情拖走。
“为什么?!”
他不甘地瞪大了眼。
江乐水双手环胸,冷冷道:“季同学,你难道没有发现吗?你说得越多,他看你的眼神就越是不友善。如果没有我及时截住话头,恐怕下一刻他就要拿连穿半个月还没有清洗过的靴子狠狠地踢你的屁股。”
季灼一愣。
以为是自己说的话有些重了,江乐水缓了缓语气,解释:“正在气头上的人是什么都听不进去的,更何况他们与谢千砚非亲非故,自然是旁人说什么就信什么,尤其那人还德高望重。”
“不是,我不是说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