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她?
就凭她?!
在被数人同时撕成了碎片的那一刻,那妖修还在悲愤着这个问题。
“别挡了,我好着呢。”
发现谢千砚有意无意地遮蔽了一部分视线,宣珮哭笑不得。
她完全不明白对方为何会对自己产生如此错觉,分明于两人相处过的时段中,自己也不是并未见血。
而且观方才诸人下手的狠厉,大家想必也一样,都充分适应了新世界的环境,对于杀人一事接受良好。
谢千砚退开,耸了耸肩,诉说误会:“我以为,你会于心不忍。”
因为她看起来会是那种不轻易杀人的有原则人士,而那个妖修除了嘴上难听,牵涉利益,其余的却是没有什么大错处了。
宣珮顿了几瞬,了然,才温声笑道:“原则也有优先级。”
挡了她路的,就得死。
况且如若那妖修活着回去禀告了尊长,便会制造出更多的麻烦。
陈念和祁禹一个寝室,头一个奔到了铁笼面前,啪嗒一下开锁,这时也不拿同学当练习申论的对象了,关切的问候尽显人文关怀:“早知道就让你被带走了,说不定还能被什么大人物看上,玩一出《霸道家主爱上我》,至于走向是四爱还是纯爱还能自己选,多好。”
后者微微一笑,除了最开始那句冲着全员真心实意的感谢,接下来的话没一句能够通过审核。
另一边,其余几人正围着失去主人的储物袋分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