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凯照做。

这里的生物强大且残忍。他大腿还没人家胳膊粗,抬头都只能看到对方的胸口,打不过,逃不走,想要活命除了听话别无他法。

“首领有什么吩咐?”

雅尔塔摘掉刚才弄脏的白手套,随意丢在地上,语气淡淡:“外套。”

闫凯在心里啧了一声,忍不住腹诽,好手好脚一个年轻人还这么四肢不勤。

雅尔塔见雄虫不动作,本就淡的语气开始发凉:“怎么,不愿意?”

“没有。”

闫凯磨了磨牙,违心否认。

雅尔塔是军雌,脚上穿着防滑厚底半靴,要比闫凯高出半个头。

他手臂高抬,心里一通嫌弃,不过动作没有半点含糊,解开大衣,将上面的雪水抖落,展开,拿过衣架挂得笔挺。

雌虫里面穿得不是白天的军装,而是一件类似羊毛的套头针织衫再无其他,闫凯有点无从下手。

雅尔塔见他又停下来,生出些不耐烦的情绪:“又怎么了?”

“请首领吩咐。”

雅尔塔啧了一声,心想这些雄虫真是养尊处优惯了,连最简单的伺候都做不好。

“继续。”

“哦。”

领导要求,他也只能照做。

闫凯初来乍到并没有完全适应这里的气候,不同雅尔塔的滚烫,手指冷的像冰,难免贴碰,异样的触感让雅尔塔不自在的拧了拧眉头,随即恢复正常。

闫凯拿着针织衫:“可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