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刚才灭顶的感受也做不得假,只是一个轻微的贴碰,他就被燃起了火。

好像被喂了什么药,意识完全混沌。

沉沦之中,有种源于血脉的契合在灵魂发酵……

闫凯不是想为自己的行为找任何借口,做了就是做了。

在地球不算漫长的一生中,没有真切的对一个人动过心,也从未尝过情爱的滋味。

只是这突如其来的变动让他觉得荒谬又无厘头,然而隐约还有几分道不清的复杂情绪,在心底肆意滋长。

如果说一开始是源于冲动,那么后来便是始于本能,最终一切自愿,谁也怪不得。

即使这只虫子既凶又狠,三番两次对自己下死手,说恨,谈不上,他们把自己当成雄虫,可他也没办法证明自己是人类,要说穿越而来更是无稽之谈,只怕直接被扎成刺猬。

只是喜欢更加谈不上,他又没病,上赶着要去犯贱。

他确实惊叹于雌虫的强悍美丽,敬畏这样与众不同的生命,却从未生出半分遐想,因为始终清醒自己与他们不同。

闫凯忍了忍最后还是调转方向,默默望着床榻上的虫发呆,眯着被酒熏红的眼睛,看起来有些可怜兮兮的样子。

他的身体依旧贪恋着雌虫,可他的心又好像离的很远,波澜之间只有平静,两种极致的感受将他完全割裂。

闫凯不由自主的呢喃:“雅尔塔.....”

匆匆一场相遇,不问前程,不问过往,他从未想过停留。

偏偏这三个字注注定在今晚变得与众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