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分?”

雅尔塔双手随意垂在大腿两侧,浴袍就那么大咧咧的敞开着,露出一片大好春光。

闫凯余光滑过,那股没来由的冲动又在顷刻涌上心头,尴尬的移开视线,低头道:“做好虫侍的分内之事。”

“哦——比如?”

“伺候好您的日常起居。”

闫凯平静回答,来之前哈维克反复强调过很多次他的职责。

雅尔塔碾着指尖,哪里听不出他话里的意思,轻蔑的勾起嘴角:“怎么,不过用了一次精神力就委屈上了?”

“不敢。”

“不敢?”

“属下只是一只低微的虫侍。”

“你确实是。”

闫凯听到雌虫满不在乎的肯定,心里淌过一丝不得劲,随即又觉得自己相当矫情,把头压的更低一些,态度恭敬:“昨天是我不对,我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在发生这样的意外。”

雅尔塔面无表情的盯着他,有些东西不能想,因为记忆一旦打开就会形成对比,就好比眼下。

他还什么都没说,这只虫倒是生怕跟他沾点关系,巴不得赶紧跟他划清界限,好得很......

雅尔塔想要东西绝对不会轻易撒手,就算最后腻了烦了,那也是属于他的。

“你以为昨天的事情可以一笔勾销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吗?别天真了,以后每个月的发热期只要我需要,你都必须替我做精神安抚,明白吗?”

闫凯低着头,略长的刘海挡住了眼睛,让人看不清他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