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才刚刚十二月,都还没到真正冷的时候。”
“还能更冷?”
“等到一月开始,极北之地会有长达十五天的永夜,那时候才是真的冷。”
“有多冷?”
哈维克瞥了眼单薄的雄虫:”说不好,雄虫和雌虫是不一样的。”
闫凯啧了一声,想说自己牛逼就直说呗,嘁——
用力推开被风抵住的车门,外面雪已停,太阳懒洋洋的斜挂在干净透明的半空中,不带一丝温热。
真的。
隆科达的太阳就是个装饰,连电灯泡都能发热,但它不能。
哈维克从车里拿出一件皮裘大衣披在闫凯身上,宽大的白色狐狸毛领圈在雄虫颈间,将他面部轮廓衬得更加分明,与隆科达本土雄虫不同,闫凯五官刚毅锋利,是一种极具侵略性的野性美,张力十足。
“我果然厉害,看看这身打扮,首领等下看到你必然眼前一亮。”
闫凯拢了拢衣襟,心里一通嫌弃 。
老子要他眼前亮个屁!
隆科达正值特殊时期,闫凯的出现倒是吸引了不少经过的雌虫。
“虫神在上!是我眼花了吗!怎么还会有雄虫走在路上!”
“嘿!你真是健忘!这不就是前两天被首领收做虫侍的雄虫!”
“这怎么可能是同一只虫!那只雄虫明明灰头土脸,丑陋至极!”
“你或许应该去治治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