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凯无法对哈维克说出平等这样的,雄雌比例失衡到几乎严苛的地步,他们这个地方就不可能存在真正意义上的平等。
只能拍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不要想太多,总有一天会好的。”
社会现状如此,一时半会儿也改不了。
哈维克低下头:“希望如此.......”
“那您觉得这一切还有可能回到原始轨道吗?”
身后突然有一道声音响起。
闫凯惊讶的回头,是一只戴眼镜的斯文雌虫:“你问我?”
他们的对话被出来找人的埃尔克听了全部,他走到雄虫身前,行了一个标准的绅士礼仪:“是的,尊敬的雄虫阁下,请允许我告诉您我自己的名字。”
埃尔克的家族有着悠远的历史,同时他们曾也是雄虫绝对的拥护者,即使他参与起义,对雄虫的尊重是刻在骨子里的烙印。
哈维克看清来虫之后,毕恭毕敬的行礼:“埃尔克公爵。”
闫凯太阳穴跳了跳,小声问哈维克:“你认识?”
“埃尔克公爵是隆科达律司部负责人。”
闫凯点头,高管,直接自报家门 :“你好,我是闫凯,直接叫我名字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