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凯看着整整齐齐的雌虫,心里五味杂陈。
什么玩意儿,见个弟弟还要梳洗打扮一番?
雅尔塔经过厨房的时候,瞥了眼衣衫不整的雄虫,拧了拧了眉头,忍不住提醒:“要么回房间,要么穿好你的衣服。”
闫凯低头看了眼自己半敞的白色浴袍,脸上表情浅了几分。
腰带系得严严实实,有什么问题?
“首领大人怕我给您丢人?”
“丢脸谈不上,不太好看是真。”
去你妈的不好看,闫凯扯了扯嘴角,没有多说,扔掉手里的抹布转身回房,顺便大逆不道的用力甩上了门。
雅尔塔抬头盯着紧闭的房门,心里生出一股怪异的烦躁感,然而不等他细想,守卫兵再次请示。
“首领。”
托卡尔没听见里面的动静,只能硬着头皮继续敲,讲道理他也真的很无奈。
瞥了眼身旁站着鼻青脸肿,摇摇欲坠的小雄子,满心苍凉,谁能想到雄虫打架也能这么狠?
虽说雄虫被拉下台,可毕竟也是部落的重要资源,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被打成这副德行,他难辞其咎。
只希望等下动手执行军令的同伴能够网开一面,放一点水。
“进来。”
雅尔塔走到楼下会客厅,托卡尔正好推门进来,他委委屈屈的望着自己曾经的队长,规矩行礼:“首领,日安。”
“有事说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