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块肌肉都恰到好处,张力无限。
然而谁又能想到就是在这样蓬勃的力量之下,蕴藏得是无尽的柔软。
闫凯像在鉴赏一件精美的瓷器,用指腹勾勒来来回回的勾勒,爱不释手。
“怎么样?”
雅尔塔抚上他的手,按在胸口,心跳如雷般跃动。
闫凯主动贴近,鼻头摩挲,低语巧笑:“你的发热期好像格外的长.......”
只是一个眼神,都好像带着极致的勾惹,烫在视线下落的每一个点,烈火四起。
雅尔塔挺直脊背,雄虫不动声色的紧跟而上。
说着一早就准备好的借口:“抑制剂后遗症。”
其实哪里还有什么发热期,早在开头几天就已经完全被安抚。
他沉迷的不过是耳鬓厮磨的缱绻,痴缠时的炽热。
闫凯凑到雌虫唇边,欲吻不吻,像是刻意又像是无意,缓缓道:“以后不要用了。”
雅尔塔像一尾失水的鱼,胸膛起伏,迫切想要寻找一汪属于他的水源。
“那用什么?”
明知故问。
“用我。”
雄虫配合。
“花言巧语。”
“哄主人开心也是我的职责之一。”
雅尔塔眯起眼睛,水晶灯的光折射下来,好像盛满了璀璨星河:“吻我。”
闫凯将他的脸捧起,深深凝望,手指穿过雌虫的长发。
呼吸最终交汇,两虫各自的心跳也在紧密交缠的时刻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