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雌虫发出一阵嘶哑的轻笑,干涩难听。

“笑个P。”

闫凯现在像是突然打通了任督二脉,装都懒得装一下,心里头总是憋着一股无名火,像是故意要惹雌虫生气,根本不受自己控制。

雅尔塔疑惑看了眼雄虫,因为高热,脑子晕的厉害,决定暂且原谅他的无礼。

喉结滚了滚,艰难开口:“我睡了多久?”

闫凯凉凉吐出三个字:“没多久。”

“没多久是多久。”

“天黑到天还没亮。”

雅尔塔刚想还嘴,脑子一阵刺痛,抬手想按两下发晕的头,结果只有五根手刀,这才发现四肢都是虫化状态,瞳孔几不可查的缩了缩。

“没事就歇着,别乱动。”

闫凯见他醒了就事多,已经在考虑要不要去问马里斯医生再要一支镇定剂。

雅尔塔根本没听他说话,想要控制身体褪去虫化状态,偏偏手脚根本不听使唤,整只虫都暴躁起来。

“你又想干嘛?”

“吼——”

雅尔塔愤怒的张大嘴巴朝闫凯吼过去,表情异常狰狞。

因为是虫化状态,嘶吼声发自于腹腔,意外响亮。

闫凯站在原地,眼睛都没眨一下,直接开喷:“大半夜的喊个屁,想吓死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