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维克放好东西就急匆匆的去找闫凯。

“别挖了快过来!”

老远就看见蹲在西南角刨土的雄虫,过去将他拉上坑洞。

“干嘛?”

闫凯自那天雅尔塔自断翅翼之后就一直待在侍从所,期间雌虫也没有找过他。

两人像是回到了刚认识的时候,一个是高高在上部落首领,一个是卑微无权的奴隶。

他对现在的状态接受良好,他们本该如此。

那些意外生出的枝节与悸动,终究会被极北之海的雪掩埋。

哈维克看了眼他被冻伤的手,拿出一盒药膏递过去,嘴里碎碎念念道:“你随便帮帮就得了,怎么还玩起命来了,这坑洞的土要是塌方,你连跑都没地方跑,那么多雌虫在这,你一只雄虫拼什么命?”

闫凯拍掉你身上的土,不以为意:“琼和诺兰不是都在这里帮忙?”

“那能是一回事?人家代表自己的家族过来表忠心,你有什么?”

“一颗赤诚的心行不行?”

“你就贫。”

哈维克其实挺想问问他跟首领到底怎么回事,但雄虫不提他也不敢问。

闫凯活动了一下冻僵的手指,接过药膏:“谢谢。”

“不用谢我,是琼托我带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