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的王宫,他的眼线遍布每一个角落。
他逃无可逃,何必多此一举的问。
雅尔塔扬起下巴,面露讥笑:“所以这主宫的卧榻还比不过侍从所那几块破烂木板是不是?”
他重伤未愈,行动不便,这雄虫不但不来旁边伺候,居然还有心思到处勾搭,跟那什么什么侍从处得比亲兄弟还要好。
前几日若不是身体太虚,雅尔塔恨不得当场把虫揪回来好好教育一番。
闫凯态度始终如一,恭敬又疏离:“未得首领大人召见,属下不敢求见。”
雅尔塔眼里的温度冷了几分,眯眼看着雄虫,声音含怒:“现在跟我玩这套?”
“属下不懂首领大人的意思。”
“不懂?”
“是。”
“装什么?”
雅尔塔双手抱胸,脊背笔直,下颌紧绷,显然已是盛怒,却破天荒的忍着没有当场发作。
他可以在危难时刻为这只雄虫豁出命,但绝不可能在清醒时服半分软。
这是雌虫想要给自己的体面,却是闫凯最不喜欢的相处方式。
高高在上,如同施舍一般,永远存在一个高低,他厌恶这样的关系。
谁都没有继续开口,却能清楚的看到彼此眼中的自己。
一个毫不掩饰的欲,赤裸又直白。
一个深藏不露的疑,迷惑且不解。
两虫之间有一刻静默,但雅尔塔总是没有雄虫有有耐心,每次都是他熬不住败下阵来打破沉寂。
“为什么不说话,装不下去了?”
闫凯暂时不想惹怒雌虫,他还有想要知道的事。
弯腰勾起一缕他的白发,绕在指尖:“首领大人身体是否大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