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落政变,莫尔比斯作为中心主权不会放任不管,首领大人早有准备。”

闫凯低头随手拨着炭火,漫不经心的应了一声:“这样就好。”

哈维克从未感受过分离,这是第一次,他心里五味杂陈,有许多的话想说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最后只有留下一句‘保重‘,便匆匆离开。

他怕自己会失态,说出一些不合时宜的话。

闫凯没有在意,他也害怕在对方眼中看到关于挽留的情绪,因为离别已经注定。

静静的独自坐了一会儿,才起身锁好门,躺到床上,闭着眼睛没有一点睡意,雌虫的身影总是不由自主的出现,那些被他刻意忘记的记忆不知为何突然清晰。

闫凯用力闭紧眼睛,嘴唇微抖,最后忍无可忍的死死揪住胸口的衣服,不让自己再想下去。

“都是假象……”

他对自己说。

是雌虫信息素的影响。

无数次自我洗脑后,仍然还是觉得心慌,不知道是因为激动还是别的什么原因,掌心不停的冒着冷汗。

最后直到天蒙蒙亮闫凯也没有睡着,坐起来换好衣服,没有带收拾行李。

他来时两手空空,去时也同样,将房间规整干净,抹去属于他的任何一丝痕迹,如同那坐华美宫殿,在雅尔塔离去的那几日已经收拾妥当,这所有的一切都不属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