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维克对于他的到访并不意外,甚至笑脸盈盈的邀请:“又下雪了,喝杯酒暖暖再走。”
托卡尔没有吭声,军靴底厚, 落在地上发出咔哒咔哒的声音,拉开雌虫对面的椅子坐下,脸上一贯的漫不经心在此刻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凝重。
雅尔塔莫名抽风,把自己锁在房间里谁也不肯见,王宫内外所有事情便落到他和埃尔克头上。
他们两个虽然在王宫不曾担任要职,但作为雅尔塔的心腹,关键时刻从不掉链子。
目前叛虫全部落网,光是清点,核实身份就用了将近两天时间,不查不知道一查全特么是黑户!
托卡尔开始佩服埃尔克的睿智,隆科达过去的虫口管理系统就像一坨屎!
“吃吗?”
哈维克片了一小碟肉干递过去。
托卡尔没客气,接过,顺便拿起还冒着热气的红梁酒一饮而尽。
瞪了眼自小看到大的雌虫,主动询问:“说说看,你怎么惹他了?”
哈维克碾了一下指尖切肉时留下的油渍,轻声笑起来:“我哪敢招惹首领大人。”
托卡尔舌尖抵过腮帮,冷哼道:“我看你胆子比极北之海都大!”
哈维克放下碟子,摸了下鼻尖,小声解释:“我什么都没做。”
顶多就是知情未报。
托卡尔坐不住了,觉得这小崽子根本还没搞清楚事情的严重性!
刷一下站起来,压低声音质问:“那你告诉我那雄虫去哪儿了?你们几个到底在搞些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