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尔德看雄虫这副紧张兮兮的样子,让旁边的助理倒了杯水递过去,宽慰道:“您放心,在未征得同意的情况,我们不会随意对您做出任何失礼的事。”

闫凯接过水喝了一口,也没多在意:“现在要取也没什么问题,本来就是说好的事。”

温尔德等的就是他这句话,直接从旁边的银色铁盘拿出抽血工具,笑容灿烂:“闫凯阁下真是一只贴心的雄虫。”

闫凯正准备放下水杯,撩袖子,结果看到对方手里拿着一根小朋友手臂粗的针筒,脑子直接嗡嗡作响。

他眼皮子猛抽,现在收回刚才的话还不来得及?

* *

另一边,隆科达。

炎火之后晴朗了几日,又是望不到头的风雪天。

阿尔亚步步紧逼,雅尔塔同样固执不让,两虫僵持不下,接连几日都没从审讯室出来。

诺兰表面不显,但到底是自己雌父,被关了整整三天,托不少关系都没有半点消息透出来,哪有不担心的道理。

想找托卡尔探探口风,偏偏那雌虫每次见到他都跟见了鬼一样,跑得比极北之海的雪豹还快!

今天他干脆直接守在了雌虫房间门口,就不信逮不着!

托卡尔推门出来,看到蹲在雪地里的雄虫,翻了个白眼。

心里啐了句,简直阴魂不散。

“有事?”

诺兰等了许久,肩上积了一层厚厚的雪花,他也没在意,站起来,脸色有些发白。

“首领准备如何处置我雌父?”

托卡尔想到那两只在审讯室打得不可开交的雌虫,忍不住又翻了个白眼。

“无事,静等。”

诺兰信任托卡尔,听到他的回答重重呼出一口气,朝雌虫露出一个笑脸,无比真诚:“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