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尔塔这条路被堵死,咬了咬唇,继续找存在感:“闫凯,不要说违心的话。”
“我现在正在遵从本心。”
雅尔塔丢出一个炸弹:“那你为什么要在宴会上帮我?”
闫凯吊儿郎当的动作一僵。
心想我怎么知道,那叫条件反射,与他无关!
“你别想太多,我只是恰好经过,当时那种情况不管谁在里面我都会出手。”
雅尔塔直接拆穿:“撒谎。”
他们之间或许没那么了解,但也不是完全不了解。
这只雄虫才没那么烂好心。
闫凯调整了一下姿势,双手抱胸靠在门框,略显不耐的反驳:“说实话你又不相信,既然你只认定自己的想法,那还问我做什么?”
反而泄露了几分心虚。
雅尔塔不动声色的扬起嘴角:“闫凯,你说谎的时候总是爱搓手指。”
正捏着指尖来回搓的闫凯连忙收拢握紧拳头。
这虫子真是该死的敏锐!
“谁还没点特殊的小癖好,我就是习惯搓两下这代表不了什么。”
雅尔塔突然直起身,单手撑在背后,声音清浅:“嗯,确实代表不了什么。”
雌虫的声线本就极好,干干净净,虫族的语言饶舌,他又刻意放缓了声调,落到闫凯耳中竟是莫名的……宠溺。
他受不了的搓了搓胳膊,觉得自己跟雅尔塔是天生不对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