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触动,那绝对是骗人的。

这只桀骜不驯的雌虫,跪天跪地跪雌虫都不可能跪雄虫。

他的心里到底有多少恨,闫凯无处得知,但也能从之前的细枝末节当中感受到些许,那些指甲镌刻的烙印,层层叠叠永远无法抹平的伤疤,是他对自己的惩罚也是对雄虫滔天的恨意。

当然还有茫然,他之前想过离开之后雌虫可能会暴怒也会派虫来抓他,唯独没想过现在这种场景。

闫凯不懂雅尔塔为什么要做到这个地步。

该不会真被什么脏东西穿了吧?

要不试试看?

思绪一旦发散就真的再也拉不回来,他想了想,突然开口:“奇变偶不变。”

雅尔塔抬头,脸上是不掩饰的疑惑:“什么?”

“你扫我,我扫你?”

“你在说什么?”

“芝麻开门。”

雅尔塔危险的眯起眼睛:“芝麻是谁?”

这雄虫到底招了多少他不知道的桃花?

要不然还是直接抓回去关起来,毕竟本性难移!

闫凯看他表情也不像是假装,抬了抬手臂,故作漫不经心的问:“你这是做什么?”

雅尔塔下颌紧绷,拇指揉搓在他的手背,垂落的发挡住了眼神,没有马上回复,像是正在认真思考着什么。

闫凯见状不由自主的屏住呼吸,连心跳也跟着莫名加快。

雌虫缓缓抬起头,眼神清亮,只是里面多了一抹非常不合时宜的嫌弃,只听他幽幽开口:“消个毒,一股骚虫味,五百米开外我都闻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