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尔塔在性格上有很多缺陷,脾气也绝对是数一数二的差劲,甚至算不得一只好虫。
他活在自己的世界里,肆意妄为,随心所欲,根本不会去考虑别虫的想法,就像当初选择闫凯做自己的雄虫,因为他想便那么做了。
从来不屑隐藏自己的野心,他要雄虫下台,想要隆科达的王权宝座,就去抢。
他想要这只雄虫,就去争,不管用什么办法。
从另外一个角度来看,也可以说这只雌虫意外的坦白。
他的世界甚少有虫能够进得去,能够被记在心上的,都是无比重要的存在。
显然此时此刻的闫凯就在里面,所以才有现在的穷追不舍。
雌虫都是一根筋,无论有多疯,多狂,多残忍,心里总有一处柔软,只有特定的对象才可以触碰。
“我想要你,闫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你猜得不错,一开始我只想抓你回去,怎样都好,关起来,打断手脚,我多得是办法让你屈服,可那不是我想要的结果。”
雅尔塔说得很坦然,极北之地的虫说话其实一直都很简单直白。
当初他把闫凯当做奴隶就是真的奴隶,后来痴缠于永夜,雌雄之间的天性相吸,雅尔塔心生异样,他没有选择抗拒,只是用错了方法。
在虫族,谁强就听谁的,包括托卡尔、德拉......他们现在是生死与共的战友,但在此之前,他们臣服的是绝对武力。
如果雅尔塔只是一只普通的A级雌虫,谁又会多看他一眼?
没有虫教过他应该要怎么样去维持一段关系,他本能的以为‘掌控’便是皆大欢喜。
“我承诺你,不强迫,不威逼;我承诺你,隆科达终有一日能够比肩莫尔比斯,自由,繁荣,以此,请求一个‘不拒绝’。”
他是北地之主,雪原上的王,那尊贵王座上唯一的主人,闫凯是他认定的雄虫。
他愿意给予尊重,愿意将荣光共享。
闫凯怔怔的望着雅尔塔,在这刻他也不得不承认,有些人注定光芒万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