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尔塔挑眉,想起在隆科达的时候他也是这样,不高兴了就是‘首领大人’,高兴了就喊‘雅尔塔’。
“大祭司的小把戏,我正好也会点。”
“嗯。”
闫凯始终没有说话的欲望,简单回应后两虫重新陷入沉默,偌大的餐厅只剩灰蓝色的烟雾缭绕。
雅尔塔一直搓着手指,原本尖锐的甲盖都磨平了几分。
他本身不是聒噪的虫,过去大部分时间都是闫凯说他听。
雄虫好像总有说不完的话,不管什么事都能唠上几句,雅尔塔自认没这个本事。
眼睁睁看着雄虫一根接一根的抽,突然有点后悔把烟拿出来。
在闫凯准备拿走最后一根烟的时候,他忍不住出手。
“差不多了。”
“不差这一根。”
“也不差这一根。”
抽了没事,不抽也没事。
闫凯扯了扯嘴角,没有坚持,他心里藏着事,整个人都没什么精神。
雅尔塔瞥了眼雄虫手边一堆烟灰,神情颇有些严肃:“为什么不高兴?如果是我做的不好,你可以直接跟我说。”
他现在特有自知之明,有什么不对劲先往自己身上套总没错。
闫凯放在桌子上的手指拢了一瞬,撇开头,回得漫不经心:“没有,天气热的心烦。”
胡乱找的借口。
他不是极北之地的原住民,不怕酷暑,况且别墅里有空调,温度巴适的很。
雅尔塔看着雄虫的小动作,心想果然还是因为他。
思忖片刻,绕过餐桌走到雄虫身边,双手搭住肩膀,认真与他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