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虫轻笑:“你说做什么?”

闫凯压了压浑身的躁意,仍旧不放心刚才的事:“雅尔塔,你真的打算……”

雅尔塔缓缓抬起手,落在病号服的纽扣上,都是极致的纯白,偏偏那几根细长的指好似会发光。

闫凯不自觉咽了咽唾沫,再也发不出一点声音

怎么说呢........

总觉得现在的自己好像一只待宰的羔羊........

而床上那只雌虫是凶神恶煞的屠夫。

雌虫跪坐在床上:“你确定要现在讨论?”

衣领被轻而易举挑起,那张浅淡如桃的唇,还在柔声细语:“不打算把刚才没做完的事.......”

欲语还休。

闫凯目不转睛的盯着那一身白腻,眼神比之前更加幽暗,心想这只虫是真他妈的不知死活……

指尖蜷起,因为担心他的身体,动作微僵,倒是控制着上前。

反而惹得雅尔塔不悦。

与眼睛一样细长的眉,聚拢,打结,平日嚣张无比的语气好像在一瞬间染上娇嗔:“不过来?”

艹........

闫凯低头,不自然的抹了把鼻尖。

这要命的反差,谁能熬得住?

几步上前将他直接扑倒在。

雅尔塔轻飘飘的落下,即使没有飘逸的长发铺散,银白色的短发依然不失任何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