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天嚣张跋扈的雌虫此刻像泄了气的皮球,有气无力的趴在床上,单手垂落在床沿,修长的手臂是斑斑点点的印痕……

雄虫好像打了鸡血,格外的兴奋。

在这方面雌虫是是绝对的弱势。

下半段几乎是哭着求饶,某只虫偏生听不进去半句.......

雅尔塔掀起眼皮,瞥了眼神清气爽的雄虫,语气颇为幽怨:“不想吃,难受……”

过程确实足够刺激,但浑身好像被飞行器碾了几个来回的滋味也确实不好受.......

闫凯走到床边,捞起雌虫重新搂紧怀里, 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还好,没有发热。

“多少都得吃点,不然更加没力气。”

不提这茬还好,一说雅尔塔顿时炸毛:“那还不是因为你!”

说八百遍不行L都没用。

头一回感觉自己离死亡这么近,居然是在木示纪的时候.......

闫凯目光温柔,低头亲了亲雌虫:“没办法,谁让你实在是好吃……”

闻言,雅尔塔脑海里不期然闪过情动时分两虫说得胡话,千年不红的老脸轰然炸开, 一时间连说话都不利索起来:“别,别胡说八道!”

闫凯故作委屈:“难道是我表现的还不够明显,可你刚刚明明说舍予.......”

服极了。

“闭嘴!”

雅尔塔恼羞成怒的打断,一头扎进雄虫怀里,随着发丝的滑落露出红到发紫的耳朵,在阳光的照耀下将上面的脉络照得晶莹剔透,好像一块上等的血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