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礼辉叹了口气,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
杨六婶更是阴阳怪气道,“是啊,这回遭的是礼辉,下次说不定就是我家远东远西他们,谁让他们也有工作呢。”
“你们之前说纺织厂的工作是怎么个事啊?”
有人好奇问道。
陈翠芳和赵大根对视一眼,压根不给孙记文截话的机会,赵大根起身简单地把自己找了门路本想让儿子进纺织厂上班,结果孙宝珠得知这个事,就找到他儿子哭诉自己没工作愿意拿钱买的事说了。
“难怪胡老二一开口就让你们赔五百块钱,之前大江打了礼辉赔五十,加上买工作的钱,可不得加点凑到五百才甘心?”
杨六婶摇了摇头,第一个站起身往外走,“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哟,我可得回去叮嘱着点家里几个孩子,大晚上出门还是带上电筒好。”
“你家还有电筒,我家都没有呢,我看明儿就去百货大楼那边瞧瞧去。”
“我也去,带我一个。”
“也不知道还有没有,这段时间买电筒的人还挺多。”
“是吗……”
这下堂屋里的人一下走了大半。
“爹,娘,咱们也回去吧,我们明天还要上班呢,”赵礼辉打了个哈欠。
这次不但给了某人一麻袋,还把孙记文阴了一把,赵礼辉觉得非常舒畅,也就没提“精神损失费”的问题了。
“孙记文,这件事我们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