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定脚。
“礼辉啊,是我,”孙记文提着一壶酒,拿着一封四四方方的麻饼走了进来,“你爹娘在家吗?”
“……肯定在啊,这会儿刚吃过饭,孙叔你有什么事?”
赵礼辉大声问道。
堂屋里的赵大根他们听见后也出来了。
“有事?”
赵大根冷着脸。
“老赵,我是诚心上门道歉的,能不能看在多年相邻的面子,让我进屋说?”
孙记文叹道。
陈翠芳狐疑地看着他,“有事直接说呗,别搞那一套,咱们两家我想没什么好进屋说的。”
赵礼辉见有小孩在院门口探头探脑,就知道是被他们家里人指使过来听小话的,于是他把靠着墙的推拉小桌子抬起来放在院子里,那旁边就有两张木凳,“那就坐在这说吧,大仓,把那几个孩子带进来玩儿。”
他冲门外刚剃了头的男孩子招了招手,于是一群孩子都进了院子。
陈翠芳让赵大根去拿冬天炒的南瓜子出来给孩子们分着吃,然后她坐在小桌子的上方,让孙记文说话,“你到底来干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