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下班的时候,帮林姐打听的人回来了。
“十五岁的时候半夜抢劫了两个人,其中一个伤了腿,加上他把钱花了没得退,所以被判了五年。”
今年二十二岁了。
林姐一听猛拍大腿,“我可不能让我的孩子跟这样的人住在一个屋檐下,他改了那还好,要是没有改,我孩子难保不会被教坏!”
然后就是没改,住进去的第三天,就偷了林姐放在房间桌上的一毛钱。
那一毛钱还是她故意放的,孩子跟着她娘回娘家那边住了。
“林姐想请你帮忙问问,你们厂里有没有退休职工要往外租的房子,他们想把家里那间屋子租出去,然后再租一个大的住。”
睡觉的时候,叶归冬对赵礼辉说。
“行,我明天问问黄大哥,他住厂里,比我更清楚情况。”
中午吃饭的时候,被问到的黄追岳一边舀辣椒酱一边想厂里的住宿楼的情况,“咱们厂就算外租,也是租给咱们厂的工人比较多,像租给外面这种情况,几乎没有。”
“是啊,”安常康扒了口饭,“啧,今天这大白菜一点油水都没有,之所以不租外面,也是因为几年前厂里住宿楼发生了纠纷,后来租房的时候就有了这个不成文的规定。”
“不往外租?”
赵礼辉问。
二人点头。
容师傅好奇地问道,“你要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