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行吧,”赵礼红假笑。
叶归冬在一旁看得发笑,赵礼辉走过来塞了一把瓜子给她,因为天冷下雪的关系,所以来了人都是在堂屋里看电视。
如果有人晚一点过来,发现堂屋已经坐不下了,就会主动离开回家。
别说,这人多看电视就是热闹,天天都跟过年似的。
“听说你们晚上把点点放在供销社那边?”
安婶子问道。
“对,年底了,害怕有人手脚不老实,毕竟年年年底的时候,总会闹出点事,”赵礼辉回道。
“确实是,”安婶子点头,坐在一旁的于大娘就想起去年年底发生的事。
“为了买酒还是买什么来着,哎哟,在供销社打不说还跑出去打,最后拉都拉不开,都快过年了,这脸上还挂了伤,真是晦气。”
“可不就是,”杨六叔拍腿赞成,“而且小偷还猖狂呢!我弟弟在乡下写信回来,说生产队家家户户就是不关门,都没人偷一点东西,反倒是咱们城里小摸小偷不断。”
“说起小偷,”吴叔凑过来,“我们厂一位同事家就被偷了,去派出所报案,结果你们知道吗?那排队十几个人,全是说家里被偷了的!”
“猖狂,实在是猖狂!”
一老大爷骂道,“这偷东西的人,就该烂手烂脚!不是自己的东西,居然敢偷回家,真是太猖狂了!”
“可不就是。”
一群人点头赞成。
“你们几个小声点,”年纪最大的老太太很是不满地回头道。
于是叫得最大声的那位大爷马上表示不会说了。
没办法,那是他快八十岁的老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