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又没什么,”赵礼辉亲了亲她的额头,“快睡吧,姐姐和娘也回房睡了。”
“好。”
在赵礼辉走后没多久,叶归冬就睡着了。
等她醒过来的时候,赵礼辉正坐在梳妆桌边看书。
“你还没走啊?”
叶归冬茫然地看着他。
“我都回来了。”
赵礼辉扑哧一笑,放下书来到床边,连带着被子一起拥住她。
“我去的时候,师傅他们正准备去他老丈人家拜年,我把年礼放下,跟他说下次找时间聚,就回来了。”
“伯母和师娘一定把你们两个都说了。”
想到容母她们性子的叶归冬咯咯笑。
容师傅让他们各论各的,所以称呼他父亲母亲时,便用的伯父和伯母。
“对啊,说我们一个不像客人,一个不像主人,看着就像是上班的时候邀请对方去食堂吃饭,结果因为其中一个人不得空,所以索性两个人都不去食堂了。”
赵礼辉觉得这个比喻有点不恰当,但又说不出更好的比喻。
二人就着这个事说了几句后,叶归冬看了看窗外。
她挂上去的布帘被掀开了一角,所以能看见外面正在下雪,“多少点了?要不要上来睡一会儿?”
“十一点多不到,”赵礼辉刚才出去倒水的时候就看过时间了,“你再睡一会儿,我和姐夫做午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