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这么说,我比较担心的是她和以前那样脑子不清醒找到家里,跟你们娘说些乱七八糟的话,多糟心啊。”
赵大根真正担心的是这个。
“这简单,把点点留在家里,”叶归冬摸了摸点点的脑袋,“而且这件事,咱们不能瞒着娘。”
“对,不能瞒着,”赵礼辉赞成道,“是您自己跟娘说呢,还是我们说?”
“我自己说吧,”赵大根摸了摸自己的脑袋瓜,“真够瘆人的,你们说她跟踪我干啥啊,我都一把年纪了,而且有儿有女。”
再找目标也不应该找他啊。
“因为你心软,”陈翠芳在听了他说的话后,指着他道。
“你就是不接受她的感情,不愿意见到她,但她真的在你面前伤害自己的时候,你绝对不会无情地走开,当然,这也不是你的错,但凡是个有良知的人,也不会眼睁睁看着对方拿着刀子在自己身上划。”
鲍文雯有严重的自残倾向。
叶归冬听得头皮一麻,“她这么干过?”
“嗯,”赵大根点头,“在我明确拒绝她的时候,她忽然拿出一把刀在自己手腕上划了一刀,那血哗啦啦地流,脸顿时就白了,我要是当时不管她,她肯定没命!”
也就是因为他找人把对方送到医院抢救,鲍文雯就觉得他好,好得很,在自己的脑子里幻想他们才是一家,而陈翠芳是第三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