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礼辉一家人看了眼已经回到狗窝舒舒服服睡大觉的点点, 纷纷摇头。
“我们也不知道咋回事。”
“对啊,我们在堂屋坐着说话, 然后就忽然听到对门两个孩子尖声哭着,我们跑过去一看, 啧,他大妈就满头是血地躺在地上, 瞧着可吓人。”
“是啊, 这大年初一第一天就见了血。”
有邻居闻言咿了一声, 还真是晦气啊。
“要我说她也是太掺和小辈们的事儿了, 搞得儿媳妇也没了,儿子现在还动手打她, 这说起来都是活该!”
“欸,你们有没有想过, 他们家这么不顺,是不是和当年那个孩子有关系啊……”
有个大娘压低嗓门道。
陈翠芳眉头一皱,“他婶子,这话可不能乱说,现在是新社会,不要总信那套鬼神之说!”
那大娘讪讪一笑,想起赵大军和赵大根是同源的兄弟,那赵大军的女儿自然算是陈翠芳夫妇的侄女了,于是不敢再提。
赵礼辉和叶归冬对视一眼,索性没在堂屋听他们闲聊,而是回房写稿子去了。
高考恢复的政策传来之后,叶归冬就停止写稿,每天都忙于复习,现在供销社那边也辞工了,每天就看看书,然后写写稿子,没有之前那么紧张急迫了。
“你有多少存稿了?”
叶归冬皱着脸靠近赵礼辉。
赵礼辉轻咳一声,“还是和之前一样,两个月的存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