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代不一样了,现在的小年轻大多数都是自己找对象了,相看越来越少。”
“这倒是,”陈翠芳却不看好这种结合方式,“不知根知底,只看中眼前这个人,却不知道对方的家里人是什么性子,什么品德,我觉得这种结合的婚姻会出问题。”
叶归冬也没跟她争论,每个时代的思想都是不一样的,她巧妙地转移了话题,说起巷子里某家小儿媳妇孩子满月酒的事。
陈翠芳脑子里有本经,全记着街坊四邻的人情簿,“这家人啊咱们得送……”
又过了两个月,郑玉香转正了。
她几乎是哭着回家的。
“呜呜呜我总算是熬出头了呜呜呜……”
“这是好事儿啊,不哭了,”赵礼生笑着给她擦眼泪,“以后你就是郑医生咯。”
“呜呜呜我熬出头了,”郑玉香来回说这句话,等陈翠芳把她爱吃的炸香菜肉丸子放在碗里的时候才停下来,“娘,您这手艺真是越来越好了。”
陈翠芳看了眼愣在那的赵礼生,有些得意地点头,“那是,多吃点,给你庆祝庆祝。”
全家都为郑玉香高兴,赵礼辉还特意去搞了一条大鱼回来,一大家人吃了两天才吃完。
“你们说大根家这日子真是不错,老大在法院上班,老二两口子下海又挣了钱,买了铺子还有房子,老三礼辉,就更别说了,可以是说咱们巷子的人看着他一步一步好起来的,又是八级工又是什么研究所的建筑师还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