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朝中的事情,状元郎文采虽好,身体却不怎么样,被派到外地,一场病就没了……”
宋如说起来的时候也唏嘘了好久,忍不住又偏离了主线,说起了状元郎的美貌来,“……若要类比,应该可比莲花郞吧!——对了,那日你可见到莲花郞了?”
团圆节那天,宋婉回来得晚,宋如也晚,两人都有些熬不住,见了面没说两句话就各自去洗漱休息了。
第二天又有别的事儿,再后来,就各自去了女学,倒是没顾上聊这些。
大长公主那里的女学跟县学差不多,也是要住宿在那里的,宋如说晚上她们睡觉还要被嬷嬷检查睡姿,若是有谁睡的姿势过分狂放,或有磨牙打呼之类的情况,还会被叫醒纠正……纯属睡觉也不安心。
宋如忙着应付女学的事情,宋婉忙着适应府内的女学,原主学了多少没学多少,她全没数,但其他人可不是像她这样没数,怎样才能完美掩饰偶尔的失误,也是让宋婉绞尽脑汁。
不提女学之中的先生和同窗,就说房内的孙嬷嬷,也是一颗无法解决的钉子,宋婉很确定对方怀疑自己,但她的身体的的确确是原主的,这也让孙嬷嬷无计可施。
孙嬷嬷还想过一些玄学的方法,什么护身符,符水之类的,但前者还罢了,她笑眯眯递过来,说让宋婉随身带着,求一个安心,听起来还是那么回事儿,符水这玩意儿,就算干净卫生,宋婉也是完全不想尝试的。
一想到这些,宋婉就头疼,她是真的挺想让孙嬷嬷退休的,但人事权不在她的手中,在宋夫人不在的情况下,宋如也不可能直接决定孙嬷嬷的去留。
孙嬷嬷在府中也不是全无关系人脉,若是事情真的闹大了,闹到老太太那里去,宋婉觉得倒霉的还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