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项原主都有基础在,看房间的摆设就知道了,不过宋婉再来,就多少有了点儿困难tຊ,琴还可以说是生疏了,跟着先生后补,只要小心点儿,最多是先生把讲过的重讲一遍,也不会抓着她忘性大说事儿。
而写字上,该怎么说呢?原主的字写得也有点儿太好了,以至于宋婉练字都不敢让人看到,每一张写废了的字都被涂黑了了事儿,其实她还想过把纸张泡水,但水盆可没放在书桌旁,拿过去就避不开春巧的眼,她就直接涂黑了,最多就是浪费点儿墨水了。
再后来,她就随意涂抹,说是学作画,反正把那些不像的字迹都遮挡住就成功了。
因为这样的原因,先生留下来的功课,十次里八次她是不做的,那种需要写字的功课她都逃了。
也就是女学了,先生的要求没那么严苛,否则她恐怕早就被找家长了。
“姑娘也大了,有些事该上心才是。”
晚间,春巧给宋婉通头发的时候踟蹰着说。
她面上的犹豫不决都映在了铜镜里,宋婉一看就笑了:“我知道你在说什么,可是没必要。”
这些时日的相处,宋婉对春巧的信任多了些,这会儿也不掩饰自己的心思,“我的未来,自有父亲母亲操心,旁的,不必理会那么多。”
她何尝不知道宋如想说什么,不知道春巧想说什么,但潘佑辰并未出现在她的考量之中,也是有原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