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的手掌有些粗糙,但手指修长漂亮,搭在傅静思偏白的皮肤上,莫名有一种色/情的感觉。
傅静思闭了闭眼,赶忙压下这种奇怪的联想。
“再扎一次就差不多了。”他抬头瞥了一眼傅静思,“你不会害怕针灸吧?”
“怎么会?我之前看中医时也针灸过。”傅静思有些无奈地解释道,“我是想试着用左手画画——右手现在也能画,但还是惯用手更好。”
其实在昨天晚上之前,他因为心理问题,右手也画不了画,但……
想到昨晚看见的那支野性而又瑰丽的舞,傅静思忍不住问道:“你之前说如果你来帮我治病,需要弹筋活血、刺活散淤,再配上秘制的苗药,最后祈祷。”
“针灸和秘制草药我都体验过了。”他盯着黑皮少年脑后那拢成一股扎起来的麻花辫,问他,“祈祷呢?你为我祈祷了吗?”
其实傅静思知道,他在昨晚就亲眼看到,少年赤/裸着身体在树下跳了一支祈福舞,并解下一根头绳缠在了神树上,那只能是为他跳的。
但他就是想亲耳从少年口中听到。
“祈祷了呀,我在心里为你祈祷。”阿缪笑着说道。
傅静思略微有些失望,但他也不能明说——他总不能直接说,嘿,我已经看到你光着身子在神树下面跳舞了。
于是他只能遗憾地结束了这个话题:“好吧,看来你的祈祷真的很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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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疗结束后,二人一起把捕来的鱼和画架等物品搬回了木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