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莎蒙德,醒醒,能听见我说话吗?”傅静思空着的那只手掐住他的双颊,手掌抵着他的下巴,把金发大美人的脸往后摁了一点。
“嗯,你帮我一下。”罗莎蒙德理智尚存,但发情期信息素潮汐来得汹涌,加上之前打的强效抑制剂的药性反弹……他觉得自己的理智正在崩溃的边缘。
罗莎蒙德眯着眼睛说道:“我不去医务室,你不、不要让别人知道,要保密。”他说话时,每几个字,就要因为生理反应而轻喘几下,“敢告诉别人,我就杀了你。”
这么说着,他的一只手抚上了傅静思的侧脸,轻轻在他耳朵下面的地方按了几下——那是alpha腺体所在的位置。
……
显然,激动的两手握拳、满脸通红的工头,同样对这份工作十分满意。
倒是一旁目睹了全程的代议员暗自点头,觉得这位年轻的农场主在政治方面也是个可塑之才,打算回去之后就和代议长汇报这件事,看能不能争取一下,让傅静思以农业代表的身份,进入市政厅甚至是元老院。
……
翌日,阳艳天。
昨天几十个种植户们加班加点,连夜把一百五十英亩的土地都刨出了尺寸标准的植穴,今天一早,傅静思挽起袖子和裤腿,亲自带领所有人,包括随行的警卫队员们一起下地干活,想要在一天内完成播种。
一大群人干得热火朝天的。
恍惚间,傅静思好像闻到了记忆中的小时光,光着脚丫的播稻假,风中阵阵青草香。
那些遥远的令人怀念的日子。
“在想什么?”克俄斯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