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腺不听使唤地往外冒着热液,使身体从内到外都处于高热的状态,大脑昏沉,最后一丝神志提醒着他有危险快跑,却无论如何也调动不了软成一滩烂泥的身体。
最可怕的是,从小腹处升起的陌生的痒意。
阿廖沙难受地呻/吟着,身体小幅度地磨蹭着床单。
好想、好想做些什么……
想被……
收拾行李的时候,罗莎蒙德问傅静思,要不把这辆车送给他。
“不要。”傅静思头也不抬地道。
“为什么不要?”罗莎蒙德不理解,“你明明很喜欢这辆车。”
傅静思正在清点袜子和内裤呢,他习惯了一日一换,被这么打岔直接数错了数,只好重头再来。
数完自己的,又数完罗莎蒙德的,把它们装进密封袋放进行李箱里,才来回答罗莎蒙德的疑问。
“我是很喜欢,但是人人都知道,它是博/彩巨头艾博特先生的座驾。”
“我送给你后它就可以是傅先生的座驾,我还可以再送你一块你生日的车牌。”
罗莎蒙德抱着胸靠在门框上,不明白傅静思为什么要叹气。
明明之前送给他的礼物,他都接受良好不是?
跑车又能贵到哪里去?博/彩巨头艾博特先生并不觉得送小傅少爷一辆车有什么好值得两个人讨论来讨论去的。
傅静思真是无奈了。
他盘腿坐在地上,一边贤惠地叠衣服,一边说道:“谢谢你亲爱的,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是有没有一种可能,那就是我喜欢这辆车,但是我更喜欢你开着它来接我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