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莎蒙德愣了愣,面无表情地看了傅静思一会儿,然后接道:“吸烟有害健康,你也少抽点。”
又把雪茄拿了回来。
他们花了几分钟,和德国慕尼黑的晚风一起,分享了这支昂贵的雪茄。
中间,傅静思被呛得咳嗽,罗莎蒙德温柔地摸了摸他的脸颊,眼神像油画里的爱神一样缱绻。
傅静思预感他有话要说。
他赶在罗莎蒙德开口前先问他:“我愿意听,你说什么我都想听,但是你说完,我们还和现在一样吗?”
罗莎蒙德慢吞吞地说道:“我不知道,因为是否和现在一样,可能还要看你的意思。”
傅静思立刻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他一眨不眨地望着罗莎蒙德。
“是,和你猜的一样,我要说的是尤加利的事——准确来说,是我、尤加利,还有艾尔文·弗里德里西的事。”罗莎蒙德顿了顿,“我考虑了很久,要不要告诉你,要怎么告诉你,今天一下午我也在想这件事——还是我母亲推了一把。”
“我要听。”傅静思说。
两人默契地回到室内,在起居室的沙发上坐下。
促膝长谈,他们需要更私密、更昏暗、更贴近彼此的环境。
甚至,罗莎蒙德开了瓶威士忌。
在他开口之前,傅静思一边往古典杯里倒酒,一边说道:“但是,我有一个前提条件。”
“我不想以小情人的身份,来参和sugar daddy的家事。”
“我要求重新界定我们之间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