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莎蒙德被他逗笑了。
“希望你能挺住。”他说。
他反正是持悲观心态,他比任何人都明白他母亲的杀伤力。
收拾好后,罗莎蒙德带着傅静思下楼。
一楼的餐厅,并不算太夸张的长桌上,已经摆满了精致的餐点了。
浓浓的培根香味勾引着傅静思肚子里的馋虫,这时候他才想起来,自己昨天没吃晚饭,还因为昏睡错过了飞机餐。
饿了,大饿特饿。
傅静思揉了揉肚子。
餐桌上只坐了一位美丽的妇人,罗莎蒙德带着傅静思走过去,他用德语叫了声母亲,又让傅静思叫她阿姨。
“没事,她听得懂英文。”罗莎蒙德说。
“你好,阿姨,我叫傅静思,是罗莎蒙德的朋友。”
傅静思很有礼貌地叫了声阿姨。
妇人看了他一眼,点点头,说了句德语。
“他说你长得很难看,眼睛细长的像老鼠。”
“在呀?那你打开邮件,边看边听我说……”
“……大致的情况就是这样,保持联络。”
他脸上挂着一点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温柔的笑,映在玻璃上,被坐在后面的尤加利收入眼中。
他叫着罗莎蒙德最亲近的人才会叫的小名,态度随意又亲热。
而坐在他旁边的西格、罗莎蒙德的另一个表弟,却从来没叫过这个小名。
尤加利的疑惑越来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