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莎蒙德坐在床边上,扬着下巴,趾高气昂地说:“你渴望我,想要一些福利,那就来讨好我,膜拜我。”
他舔了舔上唇,补充道:“舔我。”
傅静思知道,罗莎蒙德说的舔,和大多数男人说的不一样。
位置不一样。
而他其实特别享受膜拜这个金发尤物的身体——罗莎蒙德全身上下都是艺术品。
“好呀。”傅静思摁着他的肩膀,把他翻了个身,“膜拜你。”
白色的床单藏了许多秘密,一整晚,翻涌着两个人的情绪。
傅静思在罗莎蒙德的耳边说了无数句“我爱你。”,罗莎蒙德从嗯嗯点头到不知道自己在回答些什么。
大概第二天,女仆来收拾床铺时,能窥见一点,他们情到深处时的亲密爱语。
·
翌日,早上六点。
罗莎蒙德被吻醒的时候,先是懵了一会儿,然后就是生闷气。
“我没记错的话。”他眼下有浓浓的青色,但饱满到破皮的红唇,又是春色的,“我应该只睡了,让我看看时间……天哪,我只睡了三个小时不到。傅静思,你是禽兽吗?”
“我不是。”傅静思辩解道,“我只是一个清纯的男大学生哦。”
“不要哦,不可爱,好幼稚。”
“不嘛不嘛,你应该享受我和你撒娇,毕竟这样的机会不多。”
大概是这句话起到了一点暗示性的作用,罗莎蒙德愣了愣,没反驳,于是程序得以顺利的进行。
罗莎蒙德问他:“所以你这么早把我弄起来是要干嘛?”
“想约你抽个迟到的事后烟。”傅静思说,“昨晚忘了,现在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