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莎蒙德看了一下午投影,他的朋友圈里有许多仅对自己可见的内容,大多是一些记录生活的图片。
有穿着漂亮小洋装的尤加利、有陪尤加利打卡的餐厅的包间、有新年一起家庭旅行、有每一份礼物的收据。
也有和傅静思一起吃的饭——大多在宿舍,小部分位于他在市中心的顶层大平层。
剩下的则是一些合照。
和傅静思的合照少之又少,但三人一起的合照挺多。
甚至,罗莎蒙德发现他有不少傅静思和尤加利的双人照。
就好像冥冥之中就该是这个结局。
五点多的时候,内线电话响了,罗莎蒙德接起,大总管汇报说,中午加急订的弗洛伊德玫瑰已经到了。
罗莎蒙德交代他让几个beta佣人送进来。
五点半,整个太子寝殿里,从门口到浴室再到床上,到处都是玫瑰花。
不是花瓣,是大朵大朵如天鹅绒般美丽的玫红色花朵。
它们代替了地毯,密到让人无从下脚。
罗莎蒙德干脆把拖鞋扔一边,赤着脚,在房间里收拾起来。
六点,黄昏,智脑响了。
是傅静思打来的——
“喂,罗莎蒙德你在哪?我这边……靠!我要怎么说……”
有人说:“您……冕下,您何至于要对王子殿下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