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过二十四小时,他没被虫子们追上,并成功给帝国那边传去虫族入侵的消息,自己也获得了援救。
他做得简直不能更好、更勇敢了。
尤加利真的被他的太子哥哥教育得很好,是一个超级棒的omega。
但现在,在见到可以依赖的人后,尤加利就像受了委屈强忍着,一被大人哄就放声大哭的小孩一样,靠在alpha的怀里嘤嘤掉着眼泪。
他不是不害怕的,连着好几次的死亡威胁里,他简直怕的要命,好几次都想着要不干脆自我了结算了,死亡的恐惧萦绕在他头顶,让他每一个举动都身体止不住的颤抖。
但他不可以放弃自己,有那么多人爱他,他必须坚强。
精神和身体的双重高压消耗下,能坚持到现在,他已经是强弩之末了。
这时候,alpha轻轻拍在他背上的手,以及温柔的安抚的话,都使他更加委屈、更加娇气。
尤加利趴在傅静思的胸前,哭了好一会儿,哭得直打嗝,直到alpha漫不经心的拍打动作不小心没瞄准,一巴掌拍到了他后腰上,尤加利才猛地停止了哭泣——他感觉一阵酥麻的滋味,顺着他的脊椎直冲小腹里某个位置隐秘的腔体。
“呃。”他小声哼了一声。
“怎么了,甜心,你还好吗?”傅静思连忙哄道。
但是下一秒,他就因为感受到了大腿上的异样而立刻住嘴——他们现在的姿势是傅静思坐在驾驶座上,尤加利面对着坐在他大腿上。这个姿势在半分钟前像大人抱着小孩,现在则不那么单纯——一点温暖的湿意,在傅静思的大腿上蔓延。
可今天,他好想掉头走掉。
他知道如果他现在走了,艾尔文·弗里德里西不会纠缠的——出狱一个月了,艾尔文·弗里德里西从来没试图联系过自己。
母亲也只会以为他来了,见过人了。
现在掉头走,傅静思就在楼下的花园里等他,他们可以走牵着手一起回家,年轻的情人绝不会指责他软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