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完电话后,罗莎蒙德一口气把剩下一点酒全喝了。
他站起来,几乎是有些迫不及待。
最多十分钟,傅静思就会带着尤加利赶过来。
“准备好签收,我们送给你的礼物了吗?”
罗莎蒙德低笑了两声。
他赤着脚快速走到衣柜前,把午睡起来后的家居服换成纯白睡袍,然后走回起居室。
过程中,由于赤脚踩踏,他的小腿和睡袍的下摆难免沾上了许多玫瑰花的汁液。
趾缝里更是泥泞。 “闭嘴!”
罗莎蒙德简直气急败坏。
到现在已经够了,具体是哪里出了纰漏他日后自会去查,现在,他不能让安德烈再说出更多会暴露尤加利具体情况的话。
没有任何东西,比尤加利更重要。
没有任何。
罗莎蒙德气得发抖,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他发出一声清晰的冷笑:“你应该庆幸尤加利没有出事,不然,我一定会把你和你的所有子民,包括那些未孵化的卵,全部杀掉,我会让整个星系再也没有任何一只虫子。”
“是吗?”安德烈不怒反笑,“你做不到。”
“我说到做到。”
“你做不到,因为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