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够了,便摸上床。
仲夏夜,乡下的温度虽然不高,但总归是热的。
莱科宁只盖着薄薄一层蚕丝毯,而傅静思穿得又那么薄。
他钻进被子里,和莱科宁肉贴肉,怀里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的身躯抱起来舒服极了,傅静思忍不住长舒一口气。
好软,好香,是老婆!
我要大吸特吸!
他埋进莱科宁的后颈,贴着人家的皮肤,深深吸了一口。
甚至忍不住,嘴唇贴上去。
——莱科宁装不下去了。
实在太超过了,他不明白先生为什么要半夜潜进自己的房间,他想起之前先生说的那句“先这样,有什么事晚点再说。”
难道他还真有事,非要半夜来和自己说?
但不该是这样,他怎么能爬上自己的床,还抱着自己,还在自己的后颈上逡巡?
曾有研究表明,哨兵的腺体其实比向导的更加敏感。
莱科宁觉得他的就挺敏感的。
忍无可忍之下,他猛地挣扎起来,身体接触间,不慎碰到了身后之人的某个部位。
“唔!”傅静思发出痛苦的呻/吟。
翌日一早,餐厅,莱科宁终于不是一个人吃饭了。
在他对面,傅静思动作优雅的像吸血鬼似的——莱科宁怀疑,搞不好他真的是个吸血鬼。
不然怎么会一身血腥又一身花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