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静思注意到,就连罗莎蒙德看他的眼神,也逐渐复杂了起来。
请问,这里是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吗?
傅静思越来越懵逼。
大概是第十次,又或者是第十一次,就在傅静思真的憋不住了,非得要问问是怎么回事,或者抬腿走了的时候,罗莎蒙德的母亲终于叫停了这种奇怪的行为。
傅静思看到罗莎蒙德松了口气。
“坐下来,再吃点吧。”妇人用英文说道,“派恩,你陪小少爷去客厅等理疗师和医生。”
管家颔首,与几个女仆一起,推着因为傅静思的走动而重新闭上眼睛的尤加利走开。
妇人换回了德语,对罗莎蒙德说道:“上帝,你总算做了件好事。”
罗莎蒙德抿抿唇,没接话。“你怎么知道的?”尤加利柳眉一竖。
“咱妈说的呀。”西格回答道,“她刚给我发消息了,我得出去看看是什么情况,你和我一起不?”
尤加利正要说话,却被罗莎蒙德抢了先:“我和你去吧,顺便和宾客们打个招呼。尤加利,你不用管,姨夫还在调查期,身上的疑点还没完全洗干净,你先不要见他。”
尤加利乖乖点头。
罗莎蒙德整理好着装,和西格一起出门了。
于是整个洗礼室里,只剩下傅静思和尤加利两个人。
傅静思最近一段时间都在忙着整理之前记的东西,昨晚上,他趁着今天全国放假,所有人都会蹲守罗莎蒙德的即位仪式的巨大流量,在论坛上匿名发帖,以路人同学的姿态真假参半地扒了扒罗莎蒙德在实践学习期间的表现,还偷偷卖了卖自己和罗莎蒙德的安利。
这会儿,他正看着回帖嘎嘎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