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最普通的手表也得一百多, 还要不少的工业票,真把他们当猪来宰了吗?
何父神色难堪地望向姜父开口道:“亲家你看这事都是误会……”
姜父看了一眼抱成团的大儿子和二儿子,摆手打断他的话:“既然这事是亲家母和老三媳妇刚刚答应的,那该怎么赔就怎么赔。”
总不能冤枉了人说句误会就都把事给抹了吧。
就算是他这当爷爷的同意, 那也得问问当爹的同意不同意,当叔叔的同意不同意吧。
“弟媳, 下次找东西前最好把你家里人都问一遍再来问我们,不然下次就不止是一只手表了。”纪舒仍旧笑得淡然平静,却让何秀萍气得浑身发抖。
丢人丢大发的何秀萍一路哭着跑回房间, 姜澄跟在她身后,突然涌上一股深深的无力感, 即便是面对痛哭的何秀萍, 他也只是神色木然地坐在那儿, 并无一句劝慰。
直至何秀萍自个儿哭累了,无力地倚在床边时, 姜澄才给她递了一碗水:“别哭了,这一百五十块钱我给就是了。”
“不能给!”何秀萍哭得眼眶通红,头发凌乱,却咬牙切齿道:“我就不信他们还能来抢!”
姜澄也不恼,只是冷笑一声:“不给?刚刚可是你和你妈答应好的。”
这钱要是不给,别说是姜济姜洛了,就连姜父都能将他揍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