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装哑巴是吧!非要不见棺材不落泪吗?!”
门外的辱骂声还在继续。
刚苏醒的丁遥本就头疼难耐,再听到这聒噪刺耳的声音,更是烦躁。
从屋外时不时传来的动静,丁遥已经得知了原主正处在什么样的状况当中。
丁遥觉得自己真的是够倒霉的。
当了那么多年社畜,终于辞职准备享受世界,却死在了去旅游的路上。重生还绑定了个废物金手指,穿进的躯壳一贫如洗,估计全身上下能流动的资金也就系统给的那三十块餐补。
这年头,三十元能顶什么用?
撑死也就一顿外卖钱……
包租婆再次疯狂敲门:“别以为你之前把这屋子换了锁我就拿你没办法了,房本可在我手里哈,信不信我现在就给开锁师傅打电话!”
……
屋外,包租婆满脸涨得通红,显然一副被气得不轻的模样。
她看着迟迟没有动静的破旧铁门,恨恨地踹了两脚门。
这里的房子是当年她老伴年轻时单位分配的全产权房,结婚时她就嫌这里太小吵着让老伴换了新房子,到现在也有二十多个年头了。
房子虽然又破又小,但位置还是不错的,和老伴结婚后这栋房子便被包租婆一直陆续出租给来这里打工的年轻人。
出租房自然没有人会花冤枉钱去装修得有多精致,出租婆也没有将这里翻新的打算,所以眼前这扇破旧的铁门,便是从二十多年前一直沿用至今,早已锈迹斑斑,看上去似乎不堪一击。
一个危险的念头逐渐出现在包租婆的脑海当中。